1)26、花式作死第二十六式:_公子他霁月光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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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司徒器包袱款款来投奔祁和时,已是夜深人静,大街上除了昼伏夜出的野猫,鲜少再有什么活物。

  狭长如甬道的巷子里一片漆黑,真.伸手不见五指。仆从手上提着的火烛,和挂在祁家大门口的灯笼,便是司徒器仅有的光。小时候司徒器很怕黑,长大了,见血了,甚至打赢了战争……心里依旧还是有些发怵。

  可是今天不知怎的,他竟一点都不怕了,只有迫不及待与满心雀跃。

  只要一想到祁和就等在前面,司徒器的心就像是变成了糖做的,大启最甜的糖。

  此时的祁和,正在书房里踱步,咬着毛笔反复斟酌,该如何给太子与宸王写两封礼貌又不失冷漠、委婉又足够硬气的拒绝信。他需要明确地告诉他们,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。

  求亲的行为,已经直接踩在了祁和的底线之上。

  这一回,哪怕是回家倒计时会因此疯狂增长,祁和也绝不会退让,他一定要和他们说清楚!

  当然,给予了祁和这份勇气的,除了底线被触碰的无法忍以外,更多的还是祁和有了司徒器这个日常任务。只要有有司徒器在,祁和莫名就会心安,他终于不用再被这个回家倒计时所操控,去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。

  祁和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他还算了解自己,在感情问题上,他最烦的就是拖泥带水,以及不愿意好好说话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去月敲响了书房的镂空木门,引着司徒器走了进来。

  月光下,又换了一身衣服的陌上少年,带着遮掩不住的兴奋与青涩,宛如第一次去朋友家过夜的小朋友,却非要努力伪装成大人模样地走了进来。

  他轻轻说:“我又回来啦。”

  哪怕少年努力用轻松的语气开了口,祁和还是感受到了司徒器流露在话语里的局促。司徒器想隐藏伤痛,说一句没什么大不了,就像每一个成年人都会做的——在劳累了一天,经历了种种工作上、人际上的操蛋事后,还能回家笑着说“什么都没有发生啊,我很好”。

  不,他一点都不好。

  祁和与司徒器四目相对,深深地凝望。很多事情祁和都没有办法确定,但他想帮他,是祁和唯一能肯定的。大概又是旺盛的圣父心作祟吧,祁和总觉得司徒器不该是这样。

  怕伤及司徒器的面子,祁和没去问为什么司徒器没有按照信中所言去舅舅家暂住,反而来了祁家。

  祁和直接表示了欢迎,就仿佛他们一开始的计划就是邀请司徒器来祁家小住。

  祁和搁笔,立刻便开始了事无巨细的安排。他带司徒器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路,边走边说:“你就住在我旁边的院子里吧?别嫌弃它有个矫情的名字叫流年,那是我阿娘本来准备留给我妹妹的。”

  祁和没有妹妹,但她娘一直想要个小娘子,想和她穿着除了大小以外其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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