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猛地瞪大眼,惊恐至极:“——”
闻柒笑吟吟地截断她的话,手指一勾,落在东陵芷侧脸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:“猜对了,我要剥了三层佛衣,任芸芸众生淫意污秽,好让南诏男儿好生瞧瞧这高不可攀的神女是何等放荡勾魂,这三层佛衣下的身子又是何等春色妖娆。”
东陵芷惊得说不出一句话,瞳孔血丝乍现,唇角咬破,任血气弥漫冲散了她所有理智。
闻柒满意极了,笑出了声,问:“说会不会士气大振,一个个前仆后继来把生吞活剥了?”她自顾乐了一会儿,勾着手指指着城下,“看看,还没脱了,他们一个一个都hold不住了,一幅幅如饥似渴的嘴脸实在让人胆战心惊啊。”呵呵,药效来了。
城下大军,阵型渐乱,细看,一个一个将士眸光泛红,渐进狂躁。
若论卑鄙无耻,闻柒为最!
东陵芷睁大了眸,血丝狰狞:“闻柒,敢!要是敢动我——”
话不待落下,闻柒手指一勾……东陵芷尖叫出声:“啊——”
衣领被挑开,露出一抹雪白春色。
哟,风光无限好啊。闻柒瞧了又瞧,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女子莹白如玉的肌肤,她痞里痞气地笑着:“说我敢不敢?”说着,手缓缓下移,顺着东陵芷腰腹,落在银白戎装的腰带上,她慢条斯理地勾着锦带流苏,她凝眸浅笑,“不知这戎装下,是何等风情?”
东陵芷猛地挣扎,却半分不得动弹,她瞳孔紧缩,几乎嘶喊出声:“不要,不要碰我……”
“不要?”闻柒不以为意地耸耸肩,手指缠着腰带玩弄,“女人啊,宽衣解带的时候,有几个不是口是心非的。”
话落,手指一勾,一扯——
嘎嗒——银白戎装散落坠地,女子一身里
衣,白如雪,遮不住胸前光景。
东陵芷颤抖,嘶叫:“啊——”眸子通红,是耻辱,是恐惧,是恨不得剥皮抽筋的痛恨,所有情绪,皆化作一声声嘶喊嚎叫。
闻柒却笑,花枝乱颤地笑,爽快极了,对着东陵芷狰狞的脸抛媚眼:“叫吧,大声地叫吧,越叫小爷越兴奋。”
确实,她很兴奋,不信听那般豪爽酣快的笑声:“哈哈哈,好不魈魂哟。”手指又一挑,一扯——
自然好不魈魂,满眼春色,甚是撩人。一国公主,任人宽心解带,于千军万马前,一点一点褪去三层佛衣与满身骄傲。
闻柒说过,她不杀东陵芷,因为她懂怎样让一个权倾天下的女人生不如死,并且,闻柒对此乐此不疲。闻柒啊,就是这么无耻的人,不是吗?
衣衫褪了两层,城下,早已大乱,风狂乱,满天黄沙将那催/情的气息催生、滋长。
那药效,加上这般美人攻势……对此,闻柒拭目以待。
城下,男子嘶吼,惊天动地般,好似癫狂的野兽。
“长……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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