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。”
听到傅夫人三个字谢嘉芙的俏脸好不容易褪下去红潮再次复苏。
她佯装冷静,死鸭子嘴硬地道:“我才不是害羞,我只是又困了。”
傅云辞闻言黑眸闪过一道暗光,点头附和道:“既然困了,那吃完东西我们继续睡。”
……
“我不困了。”
谢嘉芙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心中暗骂臭不要脸,当即端正坐姿。
傅云辞煞有其事地拉长语调哦了一声,语藏笑意,意有所指地道:“不困那吃完我们消消食。”
一语双关,谢嘉芙也不想听懂,可她偏偏就是懂了。
她涨红着脸憋了许久,憋出一句:“你也不怕累死。”
“什么?”
傅云辞直接听笑了,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暗色,绯红的薄唇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道:“夫人这是在质疑我?”
“嗨哪能啊,我是夸我自己有魅力。”
眼瞅着真的把人惹毛了,谢嘉芙唯恐傅云辞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,急忙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,自觉沿着他嫣红的唇细细密密啄吻了一遍,眉眼弯弯,梨涡浅浅,娇声娇气地道:“夫君难道不那么觉得吗?”
一句娇娇软软的夫君喊得傅云辞心脏不自觉一颤,半边身子都酥了。
尽管这并非谢嘉芙第一次唤他夫君,却是她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发叫的,何其珍贵。
傅云辞探身寻到少女的樱唇落下清浅一吻,隐晦不明的目光自她瓷白的小脸一寸寸下滑,在柔嫩粉润,堆雪砌玉的颈项间徘徊,轻笑道:“夫人的魅力何止这些。”
“咳咳,我要喝燕窝羹。”
谢嘉芙警觉地揪拢睡裙领口,转移话题。
怜惜谢嘉芙一整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,傅云辞没再继续闹下去,转身端起床头柜上的瓷碗,搅动几下舀起一勺喂她。
谢嘉芙浑身酸痛,连抬一下都困难。
那种痛就跟学生时代上体育课跑八百米,又做蛙跳,又跳绳后第二天起来的感觉差不多,肉是痛的,腿是软的,骨头是被敲断后重组的。
多重折磨下,谢嘉芙也没跟傅云辞客气,安安心心地享受他的伺候。
许是饿得太久,谢嘉芙一连吃了三碗才摸着肚子说饱了。
“真的饱了?我摸摸。”
傅云辞大掌探入被子里,触手一片滑腻柔嫩,就跟上好的细白瓷似的叫人爱不释手,少女胃部鼓鼓囊囊的,显然没撒谎。
青年掌心滚烫,源源不断的热意透过皮肤顺着毛细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处。
谢嘉芙心底警铃大作,赶忙拍开他的手,抱紧被子警告道:“今晚你睡书房去。”
傅云辞遗憾地握紧手心残留的温软,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,明知故问:“为何?”
“我很累。”
谢嘉芙理直气壮。
“放心,我不累着你就是了。”傅云辞回答的体贴且善解人意。
嘶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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