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,谢小姐,人已经走了。”
幸而傅深还算机灵,用眼神示意手下人将女子拖走,隔着门‘说明了情况’。
坐在谢嘉芙身边,始终未发一言的谢嘉衡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,阴阳怪气地道:“呦,那可真是巧了。”
门外都是他傅云辞的手下,想让一个人‘走’还不容易?
早知道他就让周置也带着人候在外面。
看他们还怎么钻空子。
另一侧的谢嘉衍没说话,直直凝着傅云辞,一双褐色眸子凛若冰霜。
至于其他人,则是神色不变,好似在等着看傅云辞会如何解释。
“我不认识她。”
傅云辞对谢嘉衡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,只定定看着谢嘉芙。
他很怕她误会。
事实上,谢嘉芙并没有误解。
在感情忠诚度方面,她向来是很相信傅云辞的。
然而一想到有人追到饭店给他送花,她心里就跟打翻了万年陈醋似的,异常的不舒服。
有外人在,家里人也都看着。
谢嘉芙不想吵架闹笑话,遂没把那种不开心表露出来。
她强忍着不爽,牵唇假笑:“傅少爷和陈署长都是经天纬地的卓绝之才,有人追逐实属正常。”
小姑娘方才还一口一个云辞哥哥,现在直接一句傅少爷把他打发了。
明显是生气了想跟他划清界限。
可现在人那么多,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
傅云辞敛眉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“今日本是嘉芙的接风宴,我们爷孙二人不请自来多有打搅,实在愧疚,还请裕成、季程二位老弟多多包涵。”
眼瞧着局搅得差不多了,陈甫生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,起身道:“过两日鄙人定然携鹤知亲自登门,负荆请罪。”
一家有女百家求。
陈甫生来可不单单只是打个招呼那么简单。
“陈老客气。”
萧裕成和谢季程把人送到了门外。
人一走,本就安静的包厢更是落针可闻。
气氛尴尬到让人不敢大力呼吸。
萧芷寒扫了眼傅云辞,语气温柔地道:“时间不早了,云辞和福宝舟车劳顿定然辛苦,不若先回去休息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?”
“我确实困了。”
心情不好的谢嘉芙毫不犹豫点头,直接挽着傅云暖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傅云辞脚步微动,想去追她。
“傅少爷。”
谢季程叫住他:“我们聊聊?”
……
翌日上午,萧家实验室。
“哎,你没带手套!”
眼瞧着谢嘉芙赤着手就要去摸装着蛇毒的烧杯,盛言书吓一大跳,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了回来,蹙着眉担忧地问:“嘉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
谢嘉芙摇摇头,笑的有些勉强:“我就是没睡好。”
她嘴上说的云淡风轻,其实心里翻江倒海,一塌糊涂。
不知怎地,自打昨夜见过陈甫生后,她心中就莫名的多了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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